苏简安囧得双颊通红,用力一推陆薄言:“你乱想什么,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”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 实际上,苏亦承也是不喜欢那些无谓的应酬的人,避开人群在一个稍僻静的角落里呆着,洛小夕跟屁虫一样黏在他身后。
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 本以为攀上唐玉兰这层关系,她以后的社交生活能有所改变,可现在看来,唐玉兰根本不是希望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 生活里他鲜少有刻骨铭心的事情,唯独和她有关的事情,他总会有一辈子也不会忘的感觉。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,再点一下绿色的拨号标志,电话就拨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