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并不多,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,蒋文除了对她的钱,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,其他都漠不关心。
“这两千万是一次挪走的吗?”祁雪纯问,“如果是分批挪走,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?”
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,再转至无奈。
“你说他喜欢程申儿?”
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:“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……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。”
莫子楠深深的无奈:“这个我知道,我曾跟纪露露澄清过,我和莫小沫没有超出朋友的关系,但纪露露不相信。”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,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,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
“程申儿,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,“你何必这样,你的要求我做不到,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,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
蒋奈在房间里没找到需要的东西,转到衣帽间来了。
走出公寓门,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,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,只能低调行事。
“你别想给我洗脑,我既然干这样的事,早就料到有今天。”
“有没有关系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,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,本来她是不能留的,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,就看你的了。”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看了杨婶一眼,都没有出声。